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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简伸手拿了块栗子糕,顺手送了块到她手上:“上午的时候,老夫人不是派了人过来说是此事全交由二公子做主,她为何还要?”

    丫头接了,小声谢过,咬了两口咽下才回道:“我也是听着小可说的,说是娟儿怕二公子日后反悔,所以想趁着府上有贵客的时候,把此事闹得大些,少不得得叫府里上下都知晓此事。”

    时玉书微咳嗽一声,将手中的册子放下,目光凉凉送了过来,惊得丫头立马从凳上起身,匆匆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事还没打听得明白,柳简意由未尽看了门口一眼,后才将动了两块的栗子糕端回到原处。

    ……

    天光才起,门外便被拍得震天响,柳简套了外袍打开门,却又无人在外,满腔怒意顺风而起。

    重重摔了门,刚想回去躺下,便又听得门口两声轻响,她一把拉开门,怒道:“这才……嗯?”

    门口站着的是抱着牛皮纸包的婢子,见了她开门,笑着将手中的纸包送到她面前:“时少卿同文护卫说今日有些急事,须早些出门,他们已经去牵马了,说是道长收拾好了便快些去。”

    一肚子火气没发,柳简觉得心口生疼,却只得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纸包,温柔应了一声好。

    纸包里包着白梅饼子,软和香甜,她拿了一只衔在嘴里,又入屋将大氅抱到了手里,这才出了清雅苑。

    时玉书同文祁果然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文祁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她出来便是一副“你快问问打搅你好梦的好汉是谁”的表情,柳简偏过头,从纸包里又拿了一个饼子咬了两口,就是不与他说话。

    文祁唉了一声,主动凑了上前:“柳道长这吃的什么啊……”

    柳简气他,故意抱着纸包送到时玉书面前:“院里丫头给的点心,少卿可要用一些?”

    文祁大叹柳简的狗腿,眼睛瞟了那袋子几回,终于叫她生出些不忍。

    她不愿再同文祁赌气,只得将纸袋丢到文祁手中,翻骑上一匹枣红色的马:“还是先去问花商吗?”

    时玉书摇了摇头,面无表情道:“先去吃早饭。”

    而后在她生气之前,拉了马绳先走一步,文祁包着白梅饼,一脸惶恐。

    还是先去寻了花商。

    柳简心中有怨,动作便更慢,走了两家无果后,时玉书同文祁终于在她无声的抗拒中发觉了她的不满,大发慈悲借了她一点银两,叫她去买了心心念念的烧饼。

    第三家花商不大,小小的铺面,许是天时还早,初才开门,各色的冬时花只放了半张架子,时玉书同文祁先进了店,柳简下马后转身去了一边的店里买烧饼。

    等她抱着酥脆的饼子往回走时,时玉书同文祁已被赶到了头,店铺老板中气十足骂道:“这周家死了人,谁不知道是被梨花杀了,你们还上门买梨花,去去去,我家怎么可能会有那等子妖花……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说完还不等他们反应,先啐了一口。

    柳简抖了抖眉。

    店铺老板目光一转,突然瞧见了正抱着饼子啃的她,神色变了几回,后终于喜道:“哦呦,这不是柳道长吗!您……您今日,在哪里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