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林雾。

    也穿的是一身黑色西装制服。

    只是一字裙变成了长裤。

    这是学生会的规定装束。

    那天是她成功竞选为学生会会长,蒋惑和一直带着她做私募项目的周教授前来祝贺她。

    她一左一右捧着两束花,依偎在蒋惑的怀中正双耳通红。

    原因是蒋惑才当着周教授的面儿夸了她一句:“宝贝,你刚才在台上竞选演讲的样子,真的特自信漂亮,老公由衷地为你感到骄傲!”

    她臊地瞪他:“谁是你老婆,老师还在呢!”

    于是,蒋惑搂紧她,笑得更得意灿烂了。

    那副明晃晃的认定她的模样,真的勾起了她的所有心动。

    可现在。

    她的所有表情,都被暗蓝色的墨汁,割成了黑洞。

    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曾经的模样。

    她迎上贺妤白的视线。

    故意低头打量了下身上的制服。

    眼角的余光暗戳戳的跟蒋惑对撞了一下,她笑,“贺小姐的意思……该不会是跟我很像吧?”

    “虽然我不知道照片上这位小姐姐跟蒋先生是什么关系,但我如果真是她,想来也不用再这么辛苦的在这里当服务员了。”

    “贺小姐,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的工资,可能都买不起您的一枚发卡。”

    “2800的底薪加提成,加上有些客人给我的小费,满打满算,最多的一个月也只拿过9800。”

    她眼角闪起一丝自嘲,“还是因为有个客人喝醉了酒,闹着让我给他当小三,他老婆来查岗,扇了我一个耳光,赔了我五千块的医药费。”

    贺妤白的脸上划过一丝轻蔑和痛快。

    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她干脆一把将那个相框摘了下来。

    问蒋惑:“都这么破了,我扔了?”

    蒋惑正在打量林雾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