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无奈,只好关上房门,悻悻地走到客厅跪着。

    灯光下,明楼替阿诚缝合着撕裂的伤口。阿诚开口替明台说起了情,“这种情况,也不能怪他,他就是乍然猜到了原因,接受不了因为自己的失误从而导致我们处在危险之中,加之还有你瞒着他的事也让他有受欺骗的感觉,所有的情绪夹杂在一起,一时激动也在所难免。而且,他请求见您也不止一次,而您又一直不愿见他,有些任务还特意将他撇除在外,都是事后他才知道,难以接受也正常,换了我也一样。”

    明楼点头,“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情绪失控,所以我没怪他。”

    “那您还罚他。”阿诚不解。“他揍我,你没看见啊。”明楼道。

    阿诚撇嘴道,“难道您不该挨揍吗。”

    “嗨,反了你们了。”明楼抬手给了阿诚一下。

    阿诚歪了头,直叫“疼。”

    “刚才他提到的‘毒蛛’,你觉不觉得有些熟悉之感?”明楼正色起来。

    阿诚想了想,摇头道,“她是A区行动组的组长,咱们合作了多少次了,觉得熟悉很正常。”

    “不是这个。”明楼道,“你刚才难道没听到明台说她善制毒制药吗?”

    “听到了,”阿诚疑惑道,“怎么了?”

    “还有一个人,虽然我们没见过,但猜测过他似乎也善此道。”明楼意味深长道。

    “谁?”阿诚突然反应过来,“您是说‘白泽’?”

    “嗯。”明楼剪断缝合线头,一边给阿诚上药,一边道,“这太巧了,不是吗?”

    “确实有些太巧了。”顿了顿,阿诚补了一句,“会不会是咱们想多了,会自己制药的人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而且也只有这一点相似而已,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呢?”

    “但愿吧!”明楼拿起一旁的纱布给阿诚缠上,“身边出现一个善于制药的人就罢了,还在同一时间出现了两个,这样的概率有多大?难道不值得深思吗?你别忘了,‘毒蛛’与‘白泽’差不多是同时来到上海的。”

    阿诚也思索起来,“不如试试?”

    明楼摇摇头,“不必了,不管他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只要知道是我们的同志战友就行了,没必要追根究底。”

    “您说的对。”阿诚深以为然。明楼给阿诚包扎完毕,阿诚穿好衣服。明楼收拾完医疗器具,问道:“几点了?”

    “快八点了。”阿诚看了眼手表。

    “有点饿了。”明楼道。

    “我去做饭。”说完,阿诚就要往外走。

    “做什么饭,伤成这样。吃点水果算了。”明楼道。

    阿诚看着他,道:“就算我们不吃,明台也要吃啊。”

    明楼想了想,“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