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糖糖,叫的易青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先生,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也是才想起来的,不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调换了一下姿势,岔开腿坐在他面前,眼神却只盯着齐洧燃的光洁的下巴看。

    见她跟落水小猫一样,垂着眸瞧着有些可怜,他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帮她把有些乱的刘海捋了捋,那里本该有条被石头磕到留下的疤,却在齐洧燃坚持不懈的监督她不碰水每日按时上药又忌口后,才恢复好。

    “是磕到头的那次?”他问道。

    易青橘有些可怜的点点头。

    “对,我当时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你当时坚信我死了,所以就没开口。”

    很奇怪,齐洧燃没有听到心声。

    但是他直觉告诉自己——

    小骗子,又把他当大傻子。

    “我每年都去祭奠你,已经有十多年了,我被瞒的这么惨,是不是更可怜。”

    他闷声道,听声音比易青橘还要沮丧些。

    易青橘:“..........”

    妈呦,齐洧燃是不是背着她进化了,怎么今天这么不好搞?

    【小叽叽,财神爷殿下这究竟是怎么了?】

    【小叽叽?】

    叫了两声没人应,易青橘心下十分奇怪。

    “那先生,我给你做面条吃补偿你行吗?”

    这可是亲自下厨诶。

    齐洧燃:“.........”

    能换一个吗?只要不是面条。

    在心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摸摸她毛乎乎的发顶,语气有些无奈道:“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原谅你。”

    易青橘犹豫了一会,抬眼悄悄瞥他一下。

    见他情绪正常,不像刚才那么骇人,她才点点头:“好。”

    确实是她的不对,假死这么多年,害的齐洧燃天天去白给她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