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肏我,用力地肏我,骚货要被你干死了。”

    白世新双腿交叉,死死地夹着面前男人的腰腹,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极度的欢愉早已使他三魂丢了七魄,只会机械性地迎合男人的动作以及乱七八糟地喊叫。

    而陈轩也在这浪荡的叫喊中更加用力,打桩机似的又快又猛,恨不得把眼前淫荡的男孩干死在床上。

    “宝贝,你真的好骚啊,干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嗯...小屁股甚至会自动分泌淫水了,你是要骚死我吗?”

    “哈啊...小骚货这么骚,主人惩罚小骚货吧,嗯...再进来点,嗯啊...干到子宫里,射给贱奴好不好。”

    白世新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像是被干坏了的人机一样乱回,爸爸主人的乱叫。

    陈轩听着男孩又是叫爸爸又是叫主人的,像是一个已经被肏坏了的淫娃娃,自己更是红了眼,恨不得把这淫娃娃就地生吞活剥了。

    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掐住白世新的喉咙。

    这是他们都喜欢的姿势,一旦濒临高潮的时候,陈轩就喜欢掐住白世新的脖颈,既能满足自己的施虐心,也能让爱人在窒息中达到高潮。

    这种感觉就像是白世新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快感是他给予的,痛感也是他给予的,就连呼吸的权力都是他给予白世新的,而白世新除了依赖他以外别无选择。

    有时候他也会想,他这样算不算是心理变态,但看到白世新也这么乐得于此,他就又觉得舒心了。

    兴许他俩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吧,反正白世新也喜欢这样,那这就没什么不好的,不满足爱人需求的男人才是不好的呢。

    白世新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了动脉,出气多进气少,体内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却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兴奋与刺激,疯狂地分泌,激素与身体的双重高潮让白世新在这场性爱中似乎要融化了。

    陈轩掐着白世新的脖颈狠狠地吻了上来,另一只手紧紧地将白世新搂入怀中,而腰腹的动作却未曾停歇,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肏干着白世新,大鸡巴恨不得镶在这水润娇嫩的小逼里,最好一辈子嵌死,再也别拿出来了。

    陈轩吻上来的那一刻白世新只感觉大脑意识更加模糊,嘴巴和小穴都被堵着,没有一个进气口,就连皮肤的微呼吸也在陈轩的拥抱下变得困难无比,这一瞬间的快感似乎得到了延迟,又好像他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和感知,他好像真的被陈轩的鸡巴肏进了胃里,又有可能陈轩的鸡巴在骚穴里无限生长,已经肏到了他的大脑皮层,阴茎代替了神经递质直接传导入他的神经中枢。

    陈轩越吻越狠,越肏越凶,舌头疯狂地舔舐着白世新的软腭,恨不得将整个舌头伸进白世新的喉咙里,再将喉咙一道道地舔舐干净,就像猛兽用口水标记自己的食物一样。

    “宝贝,你的嘴好甜,你的小穴也好甜,干死你好不好?肏了整整三天了,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精液味了,你的奶子上、头发上、小穴里,全都裹上了我的精液,宝贝是石楠花成精了吗?”

    陈轩一边吻一边干,硕大的阴茎使得白世新的肚子上鼓起一个大大的小鼓包。

    陈轩伸手压住那个鼓包,笑道:“宝宝的肚子好像要被我干破了,怎么办?如果真被干破的话到时候给宝贝拿针缝上好不好?”

    白世新的喘息声越来越小,他已经完全听不到陈轩在说什么了,声音虽然从耳边传来,却空灵的像是远方的古老召唤术,底下坐着的鸡巴像是一艘帆船,带着他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跌宕起伏,除了这个帆船,他没有任何别的着落点,他只能依赖着帆船,带他驶向安全的海岸。

    陈轩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无助与无力,就像是小猫一样,原先还会大声地冲你撒娇叫喊,可如今在你怀里奄奄一息,等你给他最后一口气。

    这种精神上掌握爱人的快感甚至比肉体上的性交更让陈轩兴奋,他像是个嗑了药的瘾君子一般,动作越发粗暴,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去。

    “宝贝,我要射出来了,用你的小穴接好,宝宝不是要用子宫给我生孩子吗?那就给我全部接好,一滴都不可以露出来,啊,肏死你。”

    终于,随着陈轩的一阵低吼,他放开了掐住白世新的手,肉棒在嫩穴里狂喷射精,龟头像是富有生命力似的一跳一跳的,大量的精液瞬间注入了白世新穴内,即使用陈轩的大鸡巴堵着,也难免流出来一些。

    在陈轩射出来的那一刻,白世新也终于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