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带姜心棠走,长公主既气又无力。

    但再气,她都理智清醒。

    她给姜心棠下毒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明白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不能再与儿子离心让方太后再有机可乘,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带姜心棠走。

    何况姜心棠没中她的毒,她掌控不了儿子,根本阻止不了儿子带走姜心棠。

    还好!

    还好姜心棠怀了双胎,还皆是男胎!

    等姜心棠生下孩子,她就抱走一个送到淑妃那儿。

    届时一个皇子,一个皇孙,她想扶持哪一个都行。

    至于姜心棠…

    等生下孩子,她再想办法拿捏住!

    长公主此想法才落下,便有嬷嬷急急进屋来禀报,说信王府派人来兴师问罪了,驸马爷正与信王府的人周旋。

    长公主一听,快速往前院去。

    萧迟带姜心棠从后门出,上了马车,送她回三皇子府。

    马车窗帘落下,萧迟两名手下没跟着,无外人知道姜心棠的马车里,还坐着北定王。

    一入马车里,萧迟就将姜心棠抱到怀里,抚摸她肚子,“何时知道自己有的,为何不告诉我?”

    他剿匪回来后没多久,姜心棠就寻各种借口不愿意与他做那事,她定是早就知道自己有了。

    他掌心很热,隔着秋衣,掌心的温度依然能传到姜心棠肚皮上。

    姜心棠坐在他怀中,垂眸看他大掌在她肚子上轻抚,她还略显青涩的娇嫩脸上,漾起了初为人母的幸福笑意,“你剿匪回来后不久,但不确定,就没告诉你。”

    “我真禽兽。”

    萧迟自责。

    剿匪回来后不久,她就不愿意与他做那事,可他依她一次两次后,哪能忍得住,也根本不想忍。

    以前她是愿意跟他做那事的…

    可剿匪回来后不久,她却是轻易就喊疼,不让他继续。

    有时还宁愿用其他方式,就是不用身体跟他共赴巫山云雨。

    有次完事后,他垂眸捏起她白皙下巴,指腹在她唇上摩挲,问她,“怎么越来越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