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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咪咪吃了凌姗的闭门羹。她似乎忘记了对面的是一个她多次较量都难于战胜对手,那以柔克刚的劲头实在让她头疼。

    怎么又没控制住自己?干嘛张嘴就居高临下地威胁人家?

    咪咪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那些话。但人在人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很显然,这金大雄的下落她一定知道。

    那怎么办?那只有孔子不当,老子不当,只能当孙子呗!再大的恩怨等找到金大雄以后再报复吧。

    想到这,咪咪便又挂起凌姗的电话。

    一开始,对方没接。

    再打。

    终于对方接电话了,里面传来凌姗愤怒的声音:

    “姓张的,你有完没完?"

    "别别,别,嫂子,大姐,你听我说,千万别撂电话。"

    咪咪强忍怒气,低三下四地对凌姗解释道:

    “凌老师,你别在意,我这人口无遮拦,可没别的意思。我是急啊,我找不到金总了。"

    凌姗是个有修养的人,她懂得得理让人,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所以也就耐着性子回了话:

    "你要这么说话,咱们还可以交流。董事长,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他一直在你那,又没回家,你问我要什么人呐?"

    咪咪对凌姗的话很敏感,她又有点要耐不住性子了,嫂子不叫了,大姐也不称呼了:

    "凌老师,我知道你肚子里墨水多。你就别和我绕了。我也告诉你,他人走了,用我刚买的一个大拉箱,装上了他的生活用品走了。我知道你是揣着明白装胡涂。你竟然说他走之前没回家去?没见过你?你这话鬼信么?"

    凌姗听完咪咪的一番分析,不由得又呵呵一乐:

    "那我倒要问问张董事长了,你说咱们到底是谁在装啊?他一年年一天天都吃住都在你那,你把他看得比看孙子都严,不许他回家,并且逼着他和我离婚,我也在那协议上签了字。那你说他现在人没影了,你反倒来找我要人?这说得过去么?你这不是混蛋逻辑么?"

    "既然你主动打了电话,那我也正要找你要人哪。张董事长,你说吧,是不是你把他给怎么样了,为逃避法律的追究,才弄出这个找我要人的假象来掩盖事实?我可把话说到前面:到目前为止,我还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妻子。我警告诉,如果你真的把他怎么样了,即便他死了,我也会出面去追究你的法律任责!"

    凌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口说出这么一套话来,使得她们的谈话变成反客为主了。

    你还真别说。就凌姗的这番理论,还真给咪咪整的没词了。

    她支支唔唔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缓和了语气,重新叫起了大姐。

    "好了好了,凌大姐。气话说说就算了。咱们不逗嘴了行不?你我交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这人就是没文化,刀子嘴豆腐心。不管怎么说,不都是为了一个金大雄么。你看我也是急呀。这你得理解。公司里忙,离不开他。这有好多的事都是他经手的,必须要他去处理。你说我这就找不到他了,这这……你别介意,哈。"

    凌姗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算是表达对咪咪这番话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