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且不说这些年他贪墨的银子不止这些,就说王昊天的性子也谨慎,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李雅玉,断然不会将银子都放在一个地方,要我看,他们至少藏匿有2-3个地方。”

    这一路上,张飞墨也在想这个问题。

    看他们抬回来的这些东西,也就十万两这样。

    他们在合山县为虎作伥这么多年,定不止这些银子。

    整个合山县除了王府,他甚至都没找到几个富贵人家。

    百姓更是食不果腹,这一切都被王府给吞没了。

    照着他们合山县每年正常的收入,大概也有几千上万两,何况还有王府自己的收入呢。

    王府能有如今的基业,显然不是两三年的事情,想来也已经有十几二十年了。

    大胆估算的话,王府至少有十几万两的银子藏在身上。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测,如果更多的话,那只能说明王府的背后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了。

    一个小小的农庄就藏了数十万两,想必别的藏金点可能更多。

    他们这里收回来也不过才十万左右,当然,也有可能不止。

    如果不止,又或者说多出太多的话,那牵扯得就更大了。

    最好就别让他查到更多,否则别怪他张飞墨不客气。

    “大人,你说,如果查出他们远不止合山县的这些呢?你会如何处理?”

    好一会,张飞墨又听到胡宇浩的声音。

    听到这话,季相峰也放下了手中的案卷。

    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张飞墨。

    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很好奇。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张飞墨模棱两可地说道。

    在事情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时,他不想讨论太多。

    好在这许县令别的本事不大,但这归纳案子的本事倒是不小。

    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两日的时间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只是张飞墨刚拿起其中一个冤案,便听到衙役禀报,说外面有一个姓廖的女子想要见他。

    “姓廖?她如果有冤的话,叫她击鼓鸣冤即可。”张飞墨低头看着手里的案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