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痛吗。”

    回去路上,青云推着轮椅,只是轮椅上是空的,轮椅上的人早被将军打横抱在怀中,如澜醒了会,换了换眼睛,又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哟,咱这中午没吃胶水吧,咋这么粘人呢。”

    裴念就是嘴里不消停,不等将军的眼风刮过去,迎面一个闪着银光,似利剑的东西飞了过来。嗖地一声堪堪从裴念的耳边擦过。

    “开个玩笑,玩笑。”

    裴念心下一颤,赶忙陪着笑脸,谷主在底下踢了他一脚,冷漠的眼尾扫过,他更加不敢放肆了。

    “好端端的,扔首饰做什么。”

    将军低着头,斥责的语气对着如澜。

    几位长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看起好戏。

    刚吃了一亏,险些见血的裴念更是明晃晃的嗤嗤笑着,那笑声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要做什么为夫帮你就是了。”

    只听得将军亲昵的在耳畔接了一句,如澜伸手将人抱紧,头也埋进去,舒适的睡着。

    裴念的笑意跨了一半在脸上,就看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毫厘之差的紫色长针,针体通身发亮,带着鬼魅危险的紫光,就那么悬在空中。

    “将军息怒,外子只是逞口舌之快,我替他在此向夫人道歉。”

    周身清冷的谷主开口,将军手腕一手,那枚紫色银针就被收回袖中。

    “道歉不必,该讨的债澜儿自会讨回,只希望下次谷主不要拦着为好。”

    将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此次的事情说不得文家主的主意更大,他这一招也是杀鸡儆猴,让他们少操点闲心。

    “吃菜吃菜。”

    方巾舅舅圆着场子,一碗水端平的给裴念与将军各夹了一筷子鸡腿。

    裴念低头使劲的啃着鸡肉,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呢,典型一妻管严,上次还向着自个呢。

    “对了,如澜,你还不知道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裴念心有不甘的讲着,就是帮你增进下夫妻感情,就给兄弟兵戎相见你够狠啊,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哼哼。

    饭桌上的惊然发现,室内的温度开始变低了。

    六月份,正是硕果累累,阳光充沛的季节,这会竟然有如寒冬的霜降雨雪节气,没有武功底子的下人纷纷打着喷嚏。

    “你说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