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主的尺寸需您以身丈量
不被期待的事总比预期来的快。肖氏派来的验身官第二天一早就抵达了席家。席童刚刚回国还在调时差,睡眠不足脸色极差,母亲催促几番他才洗漱完,在一楼正厅见到一行四人。四人看着挺年轻,表情样貌都很严谨,毕恭毕敬地向他单膝跪地,说明:“席少爷,奴才受命前来为您验查身量,并会将结果回禀家主,请您配合,多有得罪请见谅。”席童从未受过礼数,见此阵仗有些无措,但抵触心理还是有的,“要验什么?”“少爷请随我们移步偏宅。”几个人低眉顺目,席童满脸狐疑。他并不知道,身为肖氏的储备正妻,隐私与脸面至关重要,席家早在他回国前就将主宅旁边的一处洋房收拾妥当,席童也是进了门才看到家人的“精心筹备”,一时不知该喜该悲。“少爷,请您脱掉所有衣物,裸身站立。”席童心口发堵,认清该来的总是要来,深吸一口气,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没人有胆子欺瞒肖氏,席童的资料早在遴选时就提交了上去,现在验明正身,只是确认虚实。席童站在地中央,被手持电子仪器扫遍浑身上下,几个验身官行为恭顺又严谨,连指纹脉象都一一摸查过,才指向旁边的一张长型皮床说:“少爷,请您平躺在上面。”其中一人拿起相机,旁人则辅助席童躺平,翻身,完整各种动作。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席童忍受着难言的尴尬说服自己要配合,要听话。直到,“少爷,请您屈腿跪起,双腿分开,奴才需要检查您的生理部位......”“等等!”席童一下子红了脸,“我,我能不能不做这种......”哪怕心理建设了许久,临了还是无法顺从。他蜷起身体,不知该遮前面还是该挡后面,表情有些委屈。“席少爷,奴才没有亵渎您的意思,”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此番检查是确保少爷是否完璧,有无自渎过度和性交史,以及您的初容程度。如此,方能为您与家主的婚夜房事做好提前准备。”这般羞人的话语被人客观描述出来,席童一时哑口无言,婚夜房事?脑补的画面使他浑身震颤,无助感升级,内心涌起一种待宰羔羊的悲戚感。他知道自己“扭捏作态”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可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长方形的手推车被推过来,上面一字排开的金属器具在日光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辉,那些怪异的形状让人尾椎发麻,验身官们不容置喙地戴上医用手套,齐齐地望向他,“请您配合,席少爷。”“......”席童窘迫着脸,却是退无可退,堪堪压制着内心的惶然与泛滥的羞耻心依照要求慢慢摆好姿势。他把头埋入双臂,选择当个鸵鸟。身后窸窣阵阵,微凉的触感席上臀部,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听见:“可能会有些疼,席少爷请忍耐。”“唔......”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令席童瞬间绷紧身子,腰椎躬起,不适的刺痛随着深入而扩大。快门声再次响起,席童抿紧唇瓣闭上了眼,不愿相信有人正在对自己的私密部位拍照......几个验身官就像严苛的法医,用专业利落的手法剖解着他,一面有人说,一面有人记录:“肛口完好,敏感度较强,体毛偏少,10号器具探入10公分......”“阴茎未勃长度6;直径3;龟头色泽较粉,尿道可浅容,精囊饱满偏小......”流利的剖析突然停顿,席童感受到一直放在私处的那只手也停住了,诡异的沉默使他背部发僵,但只停静几秒,那声音再次响起:“阴囊后方有阴穴一处......阴唇两瓣,发育浅薄,阴蒂极小无尿道口......”当席童意识到对方正试图用某种器具探寻自己的阴穴,猛地弹起身子大叫:“不行!”两双手急忙稳住他的腰身,“少爷,请您忍耐,奴才只用了最窄的器具......”席童咬紧下唇,微尖的下颌因为忍耐而轻轻颤抖。他选择暂且听话,可不断加深的怪异体验感让他越来越难以坚持,突然,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慌忙跳开,“不!不要!”不被期待的事总比预期来的快。肖氏派来的验身官第二天一早就抵达了席家。席童刚刚回国还在调时差,睡眠不足脸色极差,母亲催促几番他才洗漱完,在一楼正厅见到一行四人。四人看着挺年轻,表情样貌都很严谨,毕恭毕敬地向他单膝跪地,说明:“席少爷,奴才受命前来为您验查身量,并会将结果回禀家主,请您配合,多有得罪请见谅。”席童从未受过礼数,见此阵仗有些无措,但抵触心理还是有的,“要验什么?”“少爷请随我们移步偏宅。”几个人低眉顺目,席童满脸狐疑。他并不知道,身为肖氏的储备正妻,隐私与脸面至关重要,席家早在他回国前就将主宅旁边的一处洋房收拾妥当,席童也是进了门才看到家人的“精心筹备”,一时不知该喜该悲。“少爷,请您脱掉所有衣物,裸身站立。”席童心口发堵,认清该来的总是要来,深吸一口气,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没人有胆子欺瞒肖氏,席童的资料早在遴选时就提交了上去,现在验明正身,只是确认虚实。席童站在地中央,被手持电子仪器扫遍浑身上下,几个验身官行为恭顺又严谨,连指纹脉象都一一摸查过,才指向旁边的一张长型皮床说:“少爷,请您平躺在上面。”其中一人拿起相机,旁人则辅助席童躺平,翻身,完整各种动作。快门声咔咔响个不停,席童忍受着难言的尴尬说服自己要配合,要听话。直到,“少爷,请您屈腿跪起,双腿分开,奴才需要检查您的生理部位......”“等等!”席童一下子红了脸,“我,我能不能不做这种......”哪怕心理建设了许久,临了还是无法顺从。他蜷起身体,不知该遮前面还是该挡后面,表情有些委屈。“席少爷,奴才没有亵渎您的意思,”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此番检查是确保少爷是否完璧,有无自渎过度和性交史,以及您的初容程度。如此,方能为您与家主的婚夜房事做好提前准备。”这般羞人的话语被人客观描述出来,席童一时哑口无言,婚夜房事?脑补的画面使他浑身震颤,无助感升级,内心涌起一种待宰羔羊的悲戚感。他知道自己“扭捏作态”的样子一定很糟糕,可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给他逃避的机会———长方形的手推车被推过来,上面一字排开的金属器具在日光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辉,那些怪异的形状让人尾椎发麻,验身官们不容置喙地戴上医用手套,齐齐地望向他,“请您配合,席少爷。”“......”席童窘迫着脸,却是退无可退,堪堪压制着内心的惶然与泛滥的羞耻心依照要求慢慢摆好姿势。他把头埋入双臂,选择当个鸵鸟。身后窸窣阵阵,微凉的触感席上臀部,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听见:“可能会有些疼,席少爷请忍耐。”“唔......”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令席童瞬间绷紧身子,腰椎躬起,不适的刺痛随着深入而扩大。快门声再次响起,席童抿紧唇瓣闭上了眼,不愿相信有人正在对自己的私密部位拍照......几个验身官就像严苛的法医,用专业利落的手法剖解着他,一面有人说,一面有人记录:“肛口完好,敏感度较强,体毛偏少,10号器具探入10公分......”“阴茎未勃长度6;直径3;龟头色泽较粉,尿道可浅容,精囊饱满偏小......”流利的剖析突然停顿,席童感受到一直放在私处的那只手也停住了,诡异的沉默使他背部发僵,但只停静几秒,那声音再次响起:“阴囊后方有阴穴一处......阴唇两瓣,发育浅薄,阴蒂极小无尿道口......”当席童意识到对方正试图用某种器具探寻自己的阴穴,猛地弹起身子大叫:“不行!”两双手急忙稳住他的腰身,“少爷,请您忍耐,奴才只用了最窄的器具......”席童咬紧下唇,微尖的下颌因为忍耐而轻轻颤抖。他选择暂且听话,可不断加深的怪异体验感让他越来越难以坚持,突然,他像只受惊的兔子慌忙跳开,“不!不要!”“少爷,奴才只是想要探测您阴穴内的宫苞位置......”“没有,我没有那个,”席童十分抵触这些字眼,几个验身官不敢激进,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他,时间在流失,席童暗暗设想着逃脱的可能,却在对方眼中读出了无声的劝慰与警示,由此想到的种种,不甘与屈辱终于崩发,他的眼圈红了,“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无法接受,我......”“少爷,奴才无意冒犯您,这只是例行检查,不然日后您要如何面对家主?”席童非常清楚对方毫无恶意,但他过不了自己这道关。鲜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已然暴露,即将面对的未知的一切全部使他恐慌,他不想嫁给肖晏!“少爷,如果您拒绝接受检验,奴才不会勉强,只是家主那边交代不清,对您自身是不利的。”席童神情倔强地瞪着对方,不愿妥协。对持持续了半分多钟,他吸着鼻子把眼泪逼回去,改为试探道:“我,我可以请家主,家主不,不碰我这里吗?这里,它,它不是女性的那里,我......”他语无伦次地想要避讳地表达清楚,他不是女人,不想自己这处像被女人那样对待,刚刚的碰触足以让他终身难忘,他不敢想象如果接受正常的性器......“少爷,我们无权干涉家主的性行为,您也不能。”验身官神色严肃:“奴才奉劝您,最好别再说出这种无理的请求。”无理?这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会是无理的要求?他不想,难道肖晏会强迫他吗?席童感到气恼,心里暗暗期许,最好肖晏会嫌弃自己是个双性,然后赶紧悔婚!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席氏会不会担一个“欺君之罪”?他的父亲满心殷切地把他推崇给肖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有一个羞于启齿的秘密吧?这个秘密也是在他十几岁时才发现,在那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跟别人一样,后来在寄宿学校的公共浴池里,他才发现别的男孩没有两个穴......这使他一度很自卑,把自己偷偷藏好,决不让人轻易碰触。他曾用手摸过那里,入口大概只有指尖大小,不痛不痒也没什么作用,后来通过查阅才知道自己既是雌雄共体,也就是所谓的双性人。他认为这件事他的妈妈应该是知晓的,只是因为自己身在国外,又逢青春期敏感,母子二人谁也不曾提及。这处秘密长期被忽略,本以为无伤大雅,而今面临窘迫,他却难以逃脱。如果自己拒绝接受验身,那么......席童咬着牙忍受异物缓缓推入的不适感,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甬道无法共处,刺痛撕扯着他的自尊心。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起码在肖晏悔婚之前,他须得认命!“嘶...好疼!”席童颦眉呼痛,对方同时抽出了器具,依旧以公事化的口吻说:“阴穴紧致需仔细开发,宫苞闭合,位置靠后。”听见这如命定般的宣告,席童虚脱一般摊在了床上,感觉人生无望。验身官继续进行着零碎的检查,席童麻木地任其摆布,想到自己为了接纳未来丈夫的性器而要面对的开发调教,他无语凝噎。看来肖晏不只是治家手段严苛,对性事要求也挺变态。疯子!席童满腹的不痛快,语气里多少带了点挑衅意味,“我能知道,家主的尺寸是多少吗?”睡过那么多人怕不是个肾亏秒射男,还需费心调教?几个验身官听见他的话,明显愣了一下,其中一人垂眼回道:“少爷,家主的尺寸需您以身丈量,奴才们会用心调教,争取让您尽快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