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起身离去。

    萧一航眯了眯凤眸,望向楚南月背影的目光尽是探究。

    他虽是纨绔公子哥,却鲜少涉足风花雪月之地,上次带萧寒野来,也只是舍命陪君子。

    因为他四哥有病。

    他是没遇见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而他四哥则是厌女。

    这是病,得治。

    以毒攻毒。

    随着楚南月的离去,管乐突然骤停,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欢快的乐曲。

    舞台的画风也突变,方才还长袖善舞的姑娘们突然猛地怔住,齐刷刷抬手将身上的长袍扯去,露出......中衣?

    也不能叫中衣,是简单的短裤和包身的极短上衣,将玲珑曼妙身子一览无遗,可又偏偏外面还袭一薄薄的长纱。

    随着她们的热舞,那两个凸出的部位一颤一颤的,却又看得朦朦胧胧,好不让人心痒痒。

    后台的楚南月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唱着热曲《赐我》。

    赐我一场相爱

    怎么你又匆匆地离开

    赐我一场痛快

    怎么剩我迟迟难释怀赐我一场期待

    ......

    小桃也一脸陶醉地跟着哼哼,她家姑娘早在家教过她怎么唱了,她爱听,爱唱。

    ......

    一曲下来,底下的观众却是不干了。

    “这......”观众甲“这”了半天也没这出来个所以。

    “就是,这......”观众“乙”也词穷,刺激好看,但是意犹未尽。

    “我和大家一样非但看得未尽兴,反而心直痒,但烟雨楼乃京城最大的红楼,且樊妈放出了话,相信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我们只需静待便是!”萧一航一语箴言。

    语罢,他摆了摆手,身后的女卫立刻朝舞台扔了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