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视,为子求欢月妄白一身繁复的缥缈白衣,在新开垦的原野上闲逛,这是妖帝仙危令那群贱奴徒手清理出来的清净地方,连同后面那座高耸入云的仙山,被仙危共同命名为“月宫”。白日里只有月妄白和他自己可以进入,月妄白每每从神域来到妖族领域都是在这片原野深处的一处洞穴暂住。刚和自己缠绵一番的冤家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月妄白便缓缓走出月宫地界,去见见这才新兴千年的妖族领域里,自己少数认识的几个老熟人。远看月神大人周身萦绕着淡淡光芒,柔和如月光,美呆了周围小妖,可是他们不知月神大人繁复的白衣之下,未穿里裤,软穴里更是夹着仙危的精华,不敢施法吸收,只等着那温润精液慢慢渗进身体,这是仙危的恶趣味。一步一步,缓缓如仙人般走进奴窟,一路上守山小妖都欢喜着迎接这位对待哪怕最低等的小妖也十分和善的月宫主人。月妄白走过奴窟最后一道门槛,看见了那个被关在巨大狗笼里,万年前自己敬重的长辈,此时脖子上拴着好几层不同锁链,有柳枝编成的项圈,又做工粗糙的铁链,还有直接系成一圈的红布条,都一端饶在他脖子上,一端牢牢系在笼子上。想来是妖族创始不久,还没有完善的铁器锻造之术。被脚步声惊动的笼中人,抬起头,还算干净的脸上,先是一愣,然后猛然低下头,可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羞辱之色,对两人如今的位置差别,极度羞耻。然后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剧烈地抓着笼子挣扎,对着月妄白不停张嘴,但是不敢发出声音。月妄白见他似乎有话对自己说,皱着眉走近。半晌,月妄白退后,似乎不愿离此人过近。“大人高估本宫了,我若真能做危儿的主,大人现在定是生不如死,大人的父母妻儿我也定会亲手,挫骨扬灰。”月妄白自嘲一笑,“可惜危儿心慈,留你一族,不要说为奴为仆,便是用作牲畜,也是轻饶了你们。本宫奉劝大人,能苟且偷生已是万幸,不要再做非分之想。至于令公子,本宫便给他个机会讨灵儿欢心又如何?你以为你一脉还能复兴?”笼中人,苍白着脸正色道:“我绝无此想,当年之罪,责我全族我亦反抗不得,只是当年西坤还未降生,他是被我无辜牵连的啊!他一出生便为妖族奴仆,侍奉小殿下,爱慕小殿下,我每每看着,他被小殿下玩弄戏耍之时全无不甘,心里只有欢喜,小殿下冷落训斥他,他便像天塌了一般自暴自弃……月,我与我的全族,尊严、血肉、魂魄都是要在仙危脚底下磨碎了的,都是要洒在这边妖族土地上的,我只求你看在当年情分,让坤儿安心侍奉小殿下,不受我……贱奴这些磋磨。”“大人,你当你全族两千余,被无辜牵连的只有你的孩子?只有你的孩子不用遭到报应?呵,既然大人已做此想,本宫便成全你,若令公子真能讨得亦灵欢心,就允他只侍奉灵儿,如何?”几千年前身份尊贵的神域领袖之一,此时只跪伏在这血迹斑驳,用沉铜制成的牢笼之中,表情痛苦,似天人交战,最后终于做了决定,起身跪直,恭恭敬敬磕头:“谢宫主。”月妄白嗤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一个一袭蓝衣的风尘气味浓厚的千年女妖急匆匆赶来:“月主,月主赎罪,兰琴不知月主要用这狗东西,全无准备,月主万别责怪。”兰琴赶忙打开这巨大狗笼,连踢带踹的把里面跪的规矩的贱奴扯出来:“黑鲁!滚出来!趴跪好!撅高点!”兰琴粗暴的踩着黑鲁的肩颈,令他屁股高高撅起,肥硕的臀部似乎要冲破衣物。月妄白挑眉看着这一幕,刚才在自己面前还能勉强维持的风度,现在已经完全破碎,像只待宰的牲畜般瑟瑟发抖,想来是兰琴日日凌虐给他是阴影,月妄白兀自想着,似乎看到那被高高翘起的臀部撑起的粗鄙衣物中间,臀缝处有淡淡的湿痕。兰琴五指成钩,指尖生出利刃,一把抓破这骚逼臀部中间的衣裤,食指更是直接抓进臀缝,纤手一甩,抛出一块破布,扯出淫液无数,肥硕臀部中间再无任何遮羞物,露出紫黑肿大,鞭痕交错的臀部和明显异常的穴口。兰琴令这贱逼自己扒开臀缝,随手拔了根石头缝里长的野草,对着那裸露在外的红肿穴口轻轻逗弄,刚才义正言辞与月妄白对话的仙人,现在一个字也不敢吐,连哼哼两声,都偷眼看着身后女妖。只见那饱受摧残的肥硕屁股,被野草撩拨着马上扭动不止,骚穴更是极速吞吐,大股淫液带着骚味儿便涌了出来,兰琴啪啪几巴掌抽在臀尖,那骚逼不止没有停下,反而幅度更大地转着圈扭着屁股,嘴里嗯嗯啊啊淫叫不停。兰琴没继续抽打,继续拿手里野草逗弄着,嘴里发出逗弄猫狗的声音。“啊……啊……嗯啊……痒……啊……主子……捅捅……给贱奴捅捅……”曾经身份尊贵的上神,现在贱名“黑鲁”的奴仆,扭着屁股嗓子里压抑不住的淫叫,一副求肏的贱样,要是换个一般的小妖看见,绝对早就操翻他八百回了,可惜兰琴完全视而不见,只用那根已经沾湿了的野草,在那逼口来回戏弄,却半点甜头不给,看那小逼来回吞吐,突然,这骚逼里流出的淫液似乎变得格外浓稠,穴口褶皱被撑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兰琴此时才略微露出笑意,手上捏着小草加快拨动穴口,终于一只一寸长,圆润饱满,通体透明的乳白色,沾满晶亮淫液的蛹虫便挤出了穴口,落在了兰琴铺在地上的荷叶之上,看到这蛹虫体型良好,兰琴满意地喊了句好宝贝儿,当然是对着这幼虫说的。然后继续又拔了几根野草,在黑鲁后穴穴口牵引着一只只蛹虫不停挤开骚逼逼口,落到荷叶上。兰琴开始还面带微笑,结果突然有一只幼蛹在穴口挣扎了半天,只看那骚穴不停鼓出收缩,小虫就是出不来,听着那骚逼被小虫顶的浪叫不已,兰琴一下大怒,一掌拍在这贱货尾椎,掌下穴口大开,淫液四溅,几只剩余干瘪蛹虫一齐掉落在荷叶上,一动不动。“嗯啊啊啊啊啊啊!!”黑鲁被兰琴一掌从穴口振到肠道深处,整条肠道剧痛不已,倒是解了骚痒。兰琴怒火中烧,一把扣住黑鲁私处,拇指捅进骚逼里面,食指中指紧紧扣住两颗卵蛋,整片私密便被牢牢掌握在手里,指尖利刃生出,刚要刺下,余光扫到月妄白衣角,便收了手,只抓着这骚逼,拇指深入穴口,其余四指捏进卵蛋和会阴,用力把手下颤抖不止的身体高高甩起再狠狠甩下:“便宜你!”说完兰琴仍恨的牙痒,她的蛹虫,得来不易!月妄白轻笑一声:“无妨,兰姑不必在意我,你照常惩罚便是。我又怎敢用这等贱奴,若是被危儿知道,怕是一脚就把我踹回神域,以后都不准我近身了。”“属下疏忽,不过天上地下谁不知月主最得陛下欢心,怕是所有人加到一起都不及月主得宠呢!”月妄白脸色微红,收下此话。听着耳边又响起细碎呻吟,看那贱穴收缩不止,红肿不堪,淫液更是一直股股流下,冷笑一声:“本宫错看大人,大人在妖族,当真淫荡享受,骚贱至极。如此,大人从明日起,便亲身传授令公子这身骚淫本事吧!兰姑,你亲自监督,你们给他养的这身骚肉,让他亲自一点不落都传授给西坤,让那小子什么时候学成了他父亲这身本事,再去伺候灵儿!”“不……月……不要……求……唔……”落魄的上神听到月妄白的话大惊,刚要开口求饶,就被兰琴一掌掴在脸上,又用手拧紧了黑鲁的嘴,让他出不了声音。“你还有胆子插嘴?!”月妄白也不加理会,只淡淡下令:“从今日起,这贱奴一族所有千岁以下少年,除西坤之外,全部进奴窟底牢受训,训成后做最下等奴役,任意妖族子民借可使用玩弄。”月妄白静静看着昔日神仙:“替父还债,天经地义。”你舍不得你的孩子,那就拿你全族后人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