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说都行,随你。给你这个证书,是想告诉你,看在我们睡了这么多次的份上,这次我会给你兜底,事情你怎么解决都可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顾及你母亲。”

    睡了那么多次的份上……

    傅耘听到这句话,目光黯淡些许。

    不过她面上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朝着他浅浅一笑,说:“谢谢。”

    “你可以继续周旋,跟他们开口,要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继续说道。

    “但和蒋羿轩的婚约,不可以继续。你和我的结婚证压了钢印,受法律保护,你要是再和他结婚,那就是犯罪!重婚罪!我可以告你!”

    “当然,我周赫泽不做强人所难的事。你后面要是还想和别人好,我们再去办离婚就行,左右不过一个流程的事,废不了什么事。”

    说完这些话,他才转眸。

    一双漆黑的眼睛。

    直直看着傅耘。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周赫泽总说傅耘的性子倔。

    但其实他性子更倔,有时候跟驴一样。

    时常言不由衷,正话反说。

    他表面潇洒说着随她的话,实则一双漆黑的眼眸之下,希望傅耘能朝他多走一步,多说一些在意在意他的话。

    他望着傅耘,等待傅耘开口说话。

    车内很安静,傅耘望着男人深邃的目光,心里五味杂陈,她其实很想问周赫泽一个问题?

    可她怕问出来之后。

    又会像之前那样,得到一个让她‘滚’的答案。

    男人似乎察觉她犹豫,主动开口。

    “我现在心情还可以,所以你想说什么可以尽管说。有什么顾虑,也最好现在说,否则你待会要是又把我惹生气了,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有过好说话的时候吗?

    傅耘腹诽了句。

    她沉吟片刻,望着男人那张精致好看的脸,想起他在床上的种种,破天荒来了句:“领证之后,我们还能像之前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