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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主子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过自己的日子,我们何必过去打扰呢?知道她好好的也就够了,只是我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去那么一个清贫的地方啊?”

    不仅仅是清贫,简直就是匮乏,匮乏的很。

    听到这话,凤离也笑了:“可能只有在那里,她才能冷静下来,才能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吧,清儿,我们不去打扰她,好不好?”

    凤离始终相信,杜草不是一个懦弱的姑娘,也不会一直都躲避的,早晚有一天,杜草会想清楚,会跟从前一样,重新回到属于自己的战场的。

    至于这个冷静的时间凤离愿意给她,甚至这个冷静的空间,凤离都愿意去守候。

    乐清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季抒墨真狠心,他竟然真的不来找主子。”

    “他才是最痛的人。”凤离知道,爱而不得的痛,也知道,如何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找自己爱的人。

    若非是痛到了极致,怎么就偏要去云南平叛,还不是想在血雨腥风中,忘却一些些痛苦吗?

    乐清坐在那里,紧紧的抱着凤离:“看着他们这个样子我好害怕,万一有一天我们也走到了这一步,我一定活不下去的,我没有主子的坚强,也没有季抒墨的狠心!”

    凤离轻轻地笑了笑,捏了一下乐清的鼻子,随后柔声说道:“你呀,你就是个小废物,所以我是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只要有我一口气在,我们绝对不会变成他们这样,好不好?”

    “其实我知道我们的路,会更难,他们是因为血脉,我们是因为人伦,说到底我们都是可怜人罢了。”乐清叹了一口气,低着头。

    子嗣的压力有多大,其实乐清很清楚,可是他还是自私的不舍放手,杜草说得对,他若是放手了,那凤离所有的坚持就都变成了笑话啊!

    看着乐清这个样子,凤离皱了皱眉毛,紧紧地握着乐清的手:“我说过的,我都能解决的。”

    乐清笑了笑,靠在凤离的肩膀上:“其实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主子现在过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凤离看着乐清这个好奇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柔声说道:“她那样的姑娘,走到哪里,都会生活的很好吧。”

    是啊,主子那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吧?

    云南。

    陶宇已经是聚集了云南的所有兵将,准备一路打上去,夺了京城,自立为王。

    本来以为好歹也要赵楚木来对付自己,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季抒墨来迎敌。

    “这个小皇帝,这是没把本王放在眼里啊!”陶宇知道了季抒墨过来,脸色很是难看。

    下面军师刘杨看着陶宇这个样子,微微蹙眉,低声说道:“王爷息怒,这件事只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这话,陶宇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季抒墨只是一个幌子吗?”

    “听说这季抒墨也是将门虎子,是从前季大将军的儿子,自幼受教,兵马娴熟的很。”刘杨有些担心地看着陶宇。

    陶宇哼了一声:“可是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被丢出去了,而且失了心头血,就是废物一个,有何惧?不用理会,继续前进!”

    刘杨虽然觉得这样不好,可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传令去了。